2014年1月24日星期五

孤高城‧雨中家(19)五軒家細訴因由 木賏娘回本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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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高城‧雨中家(19)五軒家細訴因由 木賏娘回本來身



雨中淋隱約記得當廂房塌下那一剎那,翻起塵土,蓋滅了廂房的火焰冒出濃烟直沖雲端,似看見珛櫻身影隨白烟飛上天際幻滅了.....

茫茫荒漠,只剩下雨中淋一人,坐在土墩子上,十五年前的事一幕一幕湧現腦海.... 雨中淋仍然感覺到自己曾經看見珛櫻的身影與白烟飛沖上天,也想起十多年來,每當自己飲得酩酊大醉,總會覺得珛櫻在自己身邊嘆息..... 突然間佢感覺珛櫻嘅身影與另外一人重叠起來,佢啊的一聲﹕「莫非就是她!」佢垂頭喪氣的想:「要是她真的是珛櫻,她為何十五年都不現身,難道她有難言之隱?她若見我如斯頹廢,會怎樣想呢?」




在孤高城這邊,軒媽媽、卉凌子和木賏娘三人坐喺五軒家喝茶,天山姥姥笑着對五軒子說:「師姊,本來天山派掌門應該是由你來當的,但怎料師姊就是怕當掌門,一走了之,郤苦了天山的姊妹們一起為你擔心,原來..... 」「原來你師姊喜歡的是閒雲野鶴生活,想來我一別天山,經已二十年了。」五軒子略為感嘆說:「天山一別,五軒四處参禪學藝,武功倒沒長進,反而精了厨藝,但到頭來還是囊空如洗,幸得大都雨中家收留,先作帮厨,後來雨中夫人有了尋兒,五軒這個媬姆一手把她帶大了。」原來當日火塲中救出釵兒,親手交了給雨中淋,由於吸入大量濃烟嗆昏了的媬姆,就是五軒子。她說着,眼睛望着旁邊的木賏娘,只見木賏面紗背後閃着淚痕,如斷了線的淚水滴在衣襟之上。木賏娘取下面紗,一雙明眸與情兒一樣的美和一樣的大,她用手帕輕輕印去眼眶淚水,聲音嘶啞的對五軒子說:「軒媽,雨中家欠你的確太多了!」五軒子笑了笑,輕輕的向門外說:「晴兒、尋兒,別站在門外偷聽,都進來吧。」




晴兒望着沒有載面紗的木賏娘呆了一呆,木賏也望着情兒,四目交投,木賏對晴兒笑了一笑,這一笑把十五年前,晴兒永不磨滅的一幕帶了回來,晴兒眼前突然模糊起來,眼淚奪眶而出,撲上前跪在地上,抱着木賏娘的腰腹哭說着:「娘... 」那次禍劫,晴兒只得三歲,一時間要晴兒說出「娘」這個字很生硬,但終於她說了出來。木賏輕輕的撫着晴兒的頭髮,另一隻手遞向尋兒,想把尋兒也接過來。尋兒「沒有」娘親時只三個月大,突而其來的變化使尋兒手足無措,她只知道走回她自己認為是最安全的地方,她撲在五軒子懷中,直冒着眼淚,一雙疑惑的眼睛望着五軒子哭說:「軒媽媽,她是尋兒的娘,不!尋兒只有軒媽媽!」




這一說,連五軒子和卉淩子眼眶也濕起來。晴兒反而冷靜了下來,一雙似會說話的眼睛帶着眼淚,口却帶着笑對尋兒說:「尋尋,還記得你問究竟娘係長個什麼模樣嗎?我說娘生得很美!大姊還說娘像她有個疍臉、像我有一雙大眼睛、也有像你有一張大嘴巴?」尋兒望着木賏,破涕為笑說:「尋兒沒有大嘴巴,娘也沒有大嘴巴!」雖然如此,尋兒始終還是偎依在軒媽媽的懷裏,她對眼前的這位「媽媽」感到很疏離和陌生。




木賏--珛櫻應該回復她本來的名字,她用木賏娘的名字來接觸釵兒,傳授武功。佢將「櫻」這個單字一拆為三,「賏」字音櫻,解頸項上載的飾物,佢有心向釵兒暗示自己就是「櫻」「娘」,其實釵兒這般聰明伶俐,那會不知,只不過釵兒性格冷酷,佢有懷疑,但佢亦知道箇中一定有原委,所以佢將之強壓在心底,也生怕如果自己拆穿了,木賏娘會從此消失。




珛櫻將晴兒緊緊抱在懷中,眼中熱淚一滴滴掉在晴兒的臉上,因為珛櫻知道,三個女兒之中,最缺母愛的是晴兒。珛櫻雙手輕輕捉着晴兒面龐,微笑着問:「晴兒,有怪娘嗎?」晴兒輕輕搖頭說:「沒有!只是惦掛娘,也經常記起娘喺當日,火塲中將尋尋拋出給釵姊情況同娘跌回火... 晴兒說到這,放聲大哭到聲嘶力竭,抽泣還斷續的說:「娘,晴兒每天都想你.... 」不知甚麼時候,尋兒的一雙手也捉着珛櫻的手說:「娘,尋兒也每天都想你....




屋子裏嘅卉凌子與五軒子,轉頭抹去面上淚痕,軒媽媽說:「當日,五軒力抗強橫,為救出釵兒,犯險衝入火塲,雖然閉氣,衝出時遇惡賊阻路惡鬥,不慎吸入幾口濃烟,終於倒了,王侯府鷹犬打手急於追殺生口,以為五軒走了,加上廂房燒塌,五軒伺機逃出。見珛櫻乘廂房倒塌時逃離險境,我倆互相扶持,得趕來救援嘅思奇將軍協助殺出重圍。」




尋兒抹乾了淚水,坐在軒媽媽的腿上,很舒服的靠在五軒子身前細聽軒媽細細道來。珛櫻還是緊緊抱着懷中晴兒晴兒為母親抹去眼淚,珛櫻沙啞的聲音說:「我將尋尋拋了給釵兒,全身乏力,聽聞廂房勒勒聲响,知快要塌落嚟,知唯一逃生機會係藉氣流向天上逃出,那知吸一口氣時竟燒傷氣道,損了聲線....




珛櫻繼續說:「聰明人之失敗係以為冇人比自已更聰明、善良人之失敗係諗唔倒奸險嘅人會更狠毒,大都皇宮一局棋,王侯府、雨中家兩者皆輸。王猴子仗勢欺人,兵多將眾;雨中家只憑我和雨中當家與之周旋,可惜仍百密尚有一疏,為保家業,忽略對手王猴子凶殘成性。我唔能夠讓歴史重演,十五年了,母親冇好好照顧你們三姊妹,主要原因係為咗一件事。」佢喺行囊中揾出一個錦盒,十五年蒼桑歲月,錦盒經已失去原來光澤,打開自內取出還係黃金閃閃嘅「假聖旨」。


30 則留言:

Unknown 說...

終於重逢啦!

Stella Luk 說...

真係峰迴路轉,木賏原來係珛櫻!

五味軒 說...

相見不相認,仲要十五年,苦阿!

Shu Siu (如心恕也) 說...

起碼比小龍女同楊過相聚短了三年啦!

Unknown 說...

testing >.<

人在雨中淋 說...

終於重逢,寫得可以接連回以前細節,抹一把汗!不過還要想多一點,免人家看來覺得有牽强感覺。

人在雨中淋 說...

多謝宗姊!其實早前經已有讀者道破,不過雨中百厭不表態,使故事發展多一點懸疑,現時時機成熟,木賏還原本來是珛櫻。

人在雨中淋 說...

故事係咁講唧,一切都如天馬行空,與現實生活係大大脫離,亦近乎冇可能,不過,故事始終係故事,唔誇張一點便乏味如嚼臘。

人在雨中淋 說...

乖女個電腦梗係有問題嘞....收到了...over over!

Unknown 說...

會繼續追看的, 預祝新春愉快!

Unknown 說...

一堆女人BELIBALA訴說15年前的情況.
大姊說娘像她有個美人疍臉、像二姐有一雙大眼睛、像細妹有一張大嘴巴?」尋兒望着木賏,破涕為笑說:「 娘親一闊三大!」
聰明人之失敗總以為自已最聰明、善良人之失敗係冇諗過奸險嘅人更會狠毒. 即係善良人永遠容易失敗.



人在雨中淋 說...

belibala.....呢個英文名真好,有意思同讀聲夠响,好似係女仔名呵?
專係揾亞爹啲博嚟玩嘅,所以亞爹真失敗!

人在雨中淋 說...

知!你一定會!多謝你....
祝你新春快樂,身體健康!

Unknown 說...

哎呀...............我冇咁嘅意思. 好啦.....咁我返出去啦.

人在雨中淋 說...

唔係,亞爹即係話自己係善良所以失敗,哈哈.....百厭善良.....講都冇人信啦...咭咭

Unknown 說...

尋尋十二月的試考得如何啊? 很久沒看到你的作品啦!

凌子卉 說...

木賏係珛櫻,上幾篇已看出端倪。在這篇真實道破,算是鋒迴路轉的一幕。
這篇很感人,百厭寫感情事很有專長,天山姥姥佩服!讚!
很高興與軒五師姐在百厭筆下結下網緣,謝謝百厭。

Unknown 說...

情情,進階課程在13年11月全部完成, 考試分數不高.
2014準備有兩個安排, 一個係報名上花藝的大師班, 但不知會否被取錄, 及另一個係瑜珈導師課程.
導師課程較長, 估計最快為半年, 否則要一年了, 而且費用不菲, 如果本年能完成這兩個目標就好了.

Unknown 說...

加油呀! 朝著自己的目標進發!
瑜珈不錯啊! 對自己的身心也有益,數年前香港一度非常流行,我練習了一年多,但後來希望更專注跳舞就停了瑜珈的課。今年我會學習一種新的樂器,決定了揀選小提琴,新年之後會開始啦!

人在雨中淋 說...

寫感情事不太難,只是將自己代入當時人物角色嘅感受同反應就可以,亦可以說是投入,但最重要係懂得是寫完便描離返回自己的現實生活。五軒與你,並非因百厭筆下所致,而是你倆有緣份,百厭只不過是一條橋樑.....唔好踩咁大力...哎吔!

人在雨中淋 說...

情尋細語,老雨便想起釵兒.....或許真的是大約在冬季吧!

Unknown 說...

情情, 小提琴及鋼琴我要學的話可以不用外求.
亞爹. 釵兒冇事的, 她讓心靈放個假, 很快會回來.
冬季快走遠了, 春季還遠嗎?

Shu Siu (如心恕也) 說...

明天又過年啦,在此我祝雨兄你新年行大運,年年進步,事事稱心!新年好!

Unknown 說...

明天年初一, 我不在小城, 提早跟亞爹拜年.
祝亞爹府上各人身體健康, 心想事成, 生活愉快!
祝各位上班的網友, 馬上升職, 馬上加薪, 馬到功成!!!

Unknown 說...

又緊張又精彩呀!
十五年見面但不相認, 真難為了做娘的......
不過, 後面就有好日子過了! :P

人在雨中淋 說...

搞錯咗添,下面嗰個回應,應該係回覆你嘅,點知寫咗落下面。

人在雨中淋 說...

祝你如意稱心,吉祥順境,心想事成,添福添壽,三年抱兩...嚿金磚番屋企,呵呵大家開心!

人在雨中淋 說...

應該係大團圓結局,點知百厭導演仲想玩野,真衰.....咭咭

麻煩 說...

睇上一篇已猜想木賏娘嘅身份係…,母女相認‥(("..")) 悲喜交集!

人在雨中淋 說...

Fanny,多謝你常來,你報咗名参加孤高城‧雨中家故事,但暫事仲未揾到個適合位置俾你,真係唔好意思,請等等,一定預埋你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