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1月30日星期三

「道德高地」







1992年,末任香港總督彭定康發表其首份施政報告,推出「新九組」九五政改方案,大幅度增加香港立法局直選議席,增強港人信心,卻惹來中國政府不滿。時任國務院港澳事務辦公室主任的魯平,代表當局叱責彭定康为「千古罪人」,這話引起轩然大波,被指代表中國政府強硬的意識形態及對香港問題毫不妥協的頑固立場。



就由彭定康以上的舊事說起,他的確是一位有遠見的政治家,如果他不是香港末代港督,或者香港的民主建設不會如此艱難,因為當年距九七年時間緊迫,彭定康強行大幅增加香港立法局直選議席,直接改變當年的選舉文化,被當時中國政府斥責。但回想一下如果當時沒有回歸問題,港英政府當然不會放手讓香港市民一人一票選港督,亦當然不會讓彭定康攪民主選舉。1984年,政府推出《代議政制綠皮書》,詳列立法局民主化的過程,正式就立法局引入民選議席諮詢公眾。1985年立法局舉行有史以來首次選舉,後到1991年,立法局成員人數增至60名,但仍包括官守議員。總督在立法局議員中委任1人為副主席,負責主持立法局會議。立法局成員包括4名當然官守議員,18名委任議員和39名民選議員(民選議員中,21人由功能組別選出,另外18人則由全港各地方選區以直接選舉方式選出) 。事實上中國政府亦同樣希望沿用英國殖民地策略,有比例的委任自己信任的人入局,方便控制。當年的彭定康怎會不明白這一點,推出功能組別「新九組」九五政改方案,大幅度增加香港立法局直選議席,增強港人信心,任何在1991年人口普查中報稱從事其中一個行業的在職人士,都會自動成為新九組其中一組的選民,當時的選舉事務委員會還選用了在職人士多一票作為宣傳口號。因為新九組都是一人一票產生的,而選民數目高達106萬,所以這九個議席變相成了直選議席。


跟着看看英國BBC中文網十一月二十八日的報導:
英國末代港督彭定康(Chris Patten)週五在香港表示,當地愈演愈烈的獨立活動是個可怕的錯誤,只能激怒北京,破壞中國治下的香港民主化。

彭定康在外國記者俱樂部講話說,香港民主化發展很慢,令人失望,但獨立不是答案。

他說沒人比他更支持香港民主,但把這等同於獨立活動是個可怕的錯誤。
「港獨主張」這會減少對(香港)民主的支持,對2014年學生取得的道德制高點造成不利影響。中國在1997按照一國兩制模式收回了香港的主權,據此香港在中國治下享有廣泛自由,獨立的司法制度,另外普選被定為最終要實現的目標。

彭定康此番做出關於獨立的評論前,香港獨立又成為本月話題之一,當時北京採取行動禁止了兩名支持獨立的香港立法會議員宣誓就職。

提到香港的法制,彭定康說他對香港法制相當有信心,不過他承認香港存在一些問題,香港人感到焦慮。

彭定康還對2015年晚些時候5名香港書商失踪案件表示關注。據猜測這五人可能被中國特工綁架(註:這是政客高明之處,是用「據猜測」「可能被」的字眼,是不需負上責任的表述),因為他們出售關於中國領導人傳聞的書籍。

彭定康還說他最近會見了曾經處理香港事務多年的中國官員,這位官員轉達的關於法制的看法在彭定康看來咄咄逼人,令人擔憂

彭定康至香港大學與學生對話期間,就不停受到“自決派”和“港獨”人士的質疑,連宣誓風波期間一直“潛水”的“本土民主前線”梁天琦也到場與他“對質”

學生“挑戰”、質疑彭言論

觀乎整場活動,很多學生擺明是來找彭定康“挑戰”,孫曉嵐在開場發言時就已經大談“自決”、“港獨”的合理性,不少台下聽眾發問時都質疑彭定康前幾日的言論,包括“港獨”會令香港失去“道德高地”,削弱支持民主的力量等。而在“青年新政”梁頌恆、遊蕙禎引發的宣誓風波期間,一直沒有為盟友發表意見的“獨派分子”梁天琦,也到場質疑彭的觀點,質問他如果港人不反抗中央,是否放棄自己的權利。

彭定康毫不客氣地直斥,梁的看法是大錯特錯,他直言,不知道梁有何計劃搞“港獨”,“不過如果你覺得明年或再過兩三年,就會推翻中央,令香港可以獨立,我覺得你是自欺欺人。”他又揶揄梁,可繼續就“港獨”議題雄辯滔滔,贏取掌聲,但這不是好主意。

有學生希望彭定康理解為何有港人提出“港獨”主張,彭定康坦言,自己講的說話,學生未必喜歡聽,他重申,若學生由追求民主普選改為追求“港獨”,只會失去國際和其他港人支持,包括他們的家人,他必須指出“港獨”是錯的。

指“自決”與“港獨”無異
“香港眾志”議員羅冠聰發言時則聲稱,多名提倡“自決”的人當選立法會議員,反映港人支持“自決”。他又問彭,英國政府除一味叫中央遵守“一國兩制”,還可做什麼確保《中英聯合聲明》的執行。


彭定康認為,“自決”和“港獨”本質上一樣,形容強行區分兩者是玩文字遊戲,不論哪一樣都不會成功。他又重申,要提升港人關注現況,也要國際社會聲援。有學生質問他香港是否值得擁有“自決”的權利,彭定康稱,無論是否值得擁有,都是不會發生的事,但他認為香港人應有普選的權利。




好了,看罷了BBC的報導,很清楚「代表」英方一端,是知道只有中國「變天」改朝換代,香港才能得到「西方式的民主」,他在發言中用上了「道德高地」一詞是作何解釋呢?原文翻譯為「港獨主張這會減少對(香港)民主的支持,對2014年學生取得的道德制高點造成不利影響。」



十九世紀英國哲學家米爾( John Stuart Mill)《自由論》( On Liberty)第一章說: The only case in which the higher ground has been taken on principle and maintained with consistency, by any but an individual here and there, is that Higher ground即「較高的地方」,常用來比喻道德上勝人一籌,或作 moral higher ground。不過老雨覺得用「精神高地」較為適合,老雨不贊同「佔中」,因為無論用什麽來將佔中重新包裝美化,都是違反絕大份市民的意願、干擾市民原來的生活秩序和社會安寧,不過彭定康以佔中來說「學生得到的道德制高點」,即管分析一下他的看法:先說制高點(高地),在戰事中是個要塞必爭之地,可攻可守。道德(精神)可以說是個承諾,要知道「道德、精神和承諾」並非一件實物,只可以說是一種行為。彭定康以此形容,配合目前話題可以說是「在道德、精神和承諾上,學生是得到肯定」,如果老雨贊同佔中是個正確抗爭行為的話,也會同意和肯定這一點。好!假設老雨同意學生佔中是個「成就」,但看看隨後的發展,老雨不禁嘆一句:泛民這圈子沒有一個有政治遠見的領航員,一盤散沙,別說各自為政,更相亙傾軌,在佔中出盡風頭,年少氣盛不知天高地厚的自决的、本土的和港獨便冒出水面來。



彭定康說「不過如果你覺得明年或再過兩三年,就會推翻中央,令香港可以獨立,我覺得你是自欺欺人。」這句話引發有人這樣說:那麼我除了移民,順從外,香港還可以怎樣爭取民主。好呀!如果不嫌老雨長氣,容繼續往下說去。


在香港被佔中期間,老雨看了一篇也是BBC中文網的報導,是英國一位深資女政評員撰寫(凱瑞Carrie Gracie BBC中國總編輯  2014 12 13日),題目是Hong Kong Protests; Has Beijing Won? 其中說:「北京在整個事件中真正的勝利不在香港,而在內地。除了少數勇敢的人為香港民主發聲外,內地幾乎波瀾不驚。」筆者除了用文筆鞭韃中國政權外,亦分析了中國年青一代和國民對中國的經濟前境、人民生活水平提高等有一個美麗的瞳景。最近看了一個維基百科刊出2016「世界快樂報告」統計,中國在全GPD、人均壽命、人生選擇自由等都比2012年上昇了,這是社會走向穩定的重要因素,也記得前年間老雨經常在殘博說,民生是個大前題,還用一個埃塞俄比亞的故事:西方國家有條件援助饑荒,說給他們民主,但饑民說給他們麵包便足夠了,不是他們無知,民主只是個名詞,任何人、政黨、政府、當權者可以站在自己立場上去解釋民主這兩個字。但民生是的的確確是生存、生活、工作、居所、教育等一切一切實質的東西,是社會穩定的大前提。




很可惜,香港政壇上,不管是建制派還是非建制派,真的沒有一個有遠見、有胸懷的政治家,去團結這班一盤散沙、唯利是事、逢政必反的尊貴議員,去放下成見,先為香港市民謀福址,凝造一個穩定社會環境。如果真能達至,那時可能會發覺民主是垂手可得,或者是有沒有民主也不重要。人家說「蜀中無大將、廖化作先鋒」,噢!香港連廖化也沒有、浪費公帑、囂張拔扈、喊打喊殺、粗口爛舌和粉墨登場表演無恥鬧劇的政棍倒有一大班。



2016年11月24日星期四

陰謀奸計



一個玩弄女性、欺騙感情達到個人目的、見利忘義,愚弄香港市民的人渣,一朝竟然成為了反共民主的偶像,在公眾面前大爆「政治黑幕」,現在還有人提這政治炒作嗎?幾個月後,梁游宣誓風波也跟着這樣的謝幕


讀了網友 Red Yellow 最近的一篇博文,有很大的感觸,這位.... 一位與老雨「立場」不同「政見」各異的網上朋友,洪兄(Red yellow 下同)在博客引用了自由黨榮譽主席田北俊先生替梁游作出的解釋:「但是,為什麼痛罵梁游的人,不肯聆聽,不肯了解一國兩制,是變緊樣?不肯探討,「講港獨」是「辱華」抑或是「愛港」?」(「講港獨」是「辱華」抑或是「愛港」?喂!田先生,游小姐在宣誓講港獨(Hong Kong Nation)和辱華(Chi la)和"F"全個中國的言行,這是愛港嗎?)老雨給洪兄寫了一個回應,闡明老雨對他的觀點的不同角度的看法,老雨始終的立場是「以事論事」,梁游之事今天發生便以今天的事來議論,如果要說中共的滔天罪行來為梁游辯護,這不合法理原則。還說會從不同角度去寫一篇,宣誓風波的兩位主角,在他們的宣誓過程中,是否用一個辱華的方法來反共,是否就是背後一個「抗議的真正目標」,及關於青年新政內,梁天琦,梁頌恆和游蕙禎三人之間在宣誓事件中是誰「出賣」誰,以港事論港事。


要說這次風波,要先從梁天琦的故事說起,當青年新政派出梁天琦參加立法會選舉,被取消參選資格,有人說是政治審查,違反人權等等。寫文章最難起個頭,以下也會在梁游事件談及,就由這點開始吧。

老雨記得在一九六六年一月,當時是十七歲半,投考香港警察,一切頗為順利,如果所有審查、體格都合格的話,年滿十八歲便可以入學堂做個男子漢。當時港英政府對紀律人員的政治審查,是由警隊政治部查新人組的CID負責,投考者要填報除個人資料外料外,還要填報父母兄弟姊妹的一切資料。有一欄使人觸目的是問投考者的父輩於一九五六年時(九龍雙十暴動)的有關情況。表格的末端是要提供兩個對投考者熟識的「資詢人」。某日政治部探員用了一整天時間「押」着當年的小雨到新界禁區尖鼻咀水警基地,找了小雨其中一位資詢人,再到北角找另一位資詢人,核對小雨提供的資料。港英時代要投考一個警察職位在政治篩查何其嚴格,有朋友因為家庭內或兩位資詢人有在左派機構就讀、工作,這份申請便取消資格,這是否算是政治審查,違反人權呢?美國的CIA FBI更不話下,連加拿大也攪出個大笑話:有位服務多倫多市十多年的消防員,轉職到多倫多皮爾遜國際機場,政府花了半年時間對他包括政治審查,而對敘利亞難民則中門大開深受國民評擊。



一座大厦的立案法團,都希望能保持法團的利益不會因法團成員個人行為而受到傷害,是一個很自然的定律,所以有甄選成員資格。國家、政府都是執行法紀的機構,當然不容許有破壞或分裂國家的的行為,幾乎世界任何一個國家,這種行為是列為「叛國」,有叛國行為的人可以從政嗎?。老雨的前幾篇殘民幾次提及「香港人別太天眞」,亦指出種種端倪,中央在佔中事件後,越來越關注香港在政治方面的事務,特區政府主要事務是處理社會民生。一國兩制還存在嗎?正如田北俊先生說是一國兩制「變緊樣」,基本法上面寫的是「高度自治」並非全面自治,中央對香港關注當然是順理成章,況且是有一些有心人散播「港獨」言論,繼而立黨結社地挑戰中央政府,觸動了北京的神經,究竟是誰先惹誰,是有心人下的毒手要香港市民買單。



再簡說梁游宣誓事件,大家相信也聽厭了,老雨只想說清楚:「為什麼痛罵梁游的人,不肯聆聽,不肯了解一國兩制,是變緊樣?不肯探討」,從老雨的角度看;比方說老雨與人結了怨,對方恨老雨入骨,有和事者從中調停,唯對方見面一開口使粗言穢語,"F ""F"剷晒老雨全家,這樣的條件和空間下還可以聆聽、了解和探討嗎?有心人說的是「痛駡梁游」,好像作俑者是受迫害的人,是苦主,這是不是本末倒置,是非不分呢?


中國在國策上可以修正為「建設一個有中國特式的社會主義國家」,如果要把「香港一切乎合基本法規定」有何難度。


在宣誓事件中,梁天琦、梁頌恆和游蕙禎三個人的政治壽命完全付諸東流,原因很簡單,因為梁游失去了議席之後,將來根本不可能再參與選舉,以他們宣誓時的「辱華」、「播獨」言行,就算再報名參選,結果也只會和梁天琦的遭遇一樣,被選舉主任取消資格。即是說,這「青政三人組」今生要再次成為尊貴的議員已經絕對無望。在坊間並留傳了一說,是梁天琦陰謀奸計送「青年新政」一程;此話怎說?老雨往youtube、網台等找這樣話題的資訊,最容易找到的是黃毓民,炒蝦擦蟹大駡梁游怎樣背棄「熱普城」,怎樣冇腰骨,其言詞粗口爛舌不堪入耳。反之黃毓民很愛惜(錫)梁天琦,他說﹕「天琦係叻仔,叫咗佢簽咗張聲明,入立法會咪得囉,衰咗至話Plan B(即改由梁游參選)」,而另一位仁兄,黃台仰20151月由美國民運基金出資支持下創立本土民主前線)「無私顯見私」地說,「支那論」並非他們提出,而是游蕙禎團隊自己想出來,根据youtube網台影像所見,游蕙禎的議員辦公室黑板上,的的確確寫有Chi laRefxxking of China



「青年新政」這次一鋪清袋,它與其他非建制派政黨組織不同,「青年新政」完全沒有根基樁腳,只靠所謂政治明星效應,和戴耀庭一手策劃的雷動計劃做就而成,現在政治新星變成「小學雞」,「青政」其興也勃,其亡也忽,關鍵人物正正是宣誓風波後一直不露面的梁天琦。沒有梁天琦,「青政」不可能取得兩個議席;但正是梁天琦在宣誓風波中耍陰謀奸計,結果送了「青政」一程。出事後在網台上,黃毓民駡梁游一個狗血淋頭,旁有人說(老雨孤陋寡聞,不知是他的名)C是青政的首席顧問梁天琦倡議。他認為在宣誓上搞事,不必付出任何成本,因為可以重新宣誓,所以勸梁游要在宣誓上「盡情表演」,以顯示兩人堅定的「港獨」立場。在梁天琦游說下,梁游決定在宣誓上玩嘢,及後游蕙禎的女助理更想出以「支那」來取代「中華」,再加插粗口,他們的算盤是首次宣誓被拒,再宣誓不玩嘢便沒有問題。結果卻玩出火,掀起了軒然大波。事後,連反對派支持者也同聲批評,梁游急急請梁天琦出來聲援,希望他發動「港獨派」支持兩人。但此時,梁天琦卻拒絕表態,不發一辭,及後更離開香港不理會「青政」的求援。梁天琦顯然是為了隔岸觀火,坐看「青政」受盡千夫所指,其目的就是待「青政」收檔之後,他再出來取而代之,重新成為「港獨派」的龍頭,並派出C隊參與補選。這就是梁天琦的如意算盤。



其實,自「青政」勝出選舉之後,梁游就開始對梁天琦感到不滿,梁天琦不單要求顧問這個「太上皇」職位,更要求「青政」為他提供資源,甚至在大事上要聽他意見。這叫梁游情何以堪?所以近幾個月,梁游已開始對梁天琦敬而遠之,甚至故意與他保持距離。梁天琦也知道「青政」想過橋抽板,奈何兩人是議員,自己無權無勢唯有忍氣吞聲,向記者說自己不會參與「青政」的議員辦事處。終於,他在宣誓事件上看到機會,並向梁游獻上「獨計」,但針對的不是對手,而是梁游,將他們推上政治風眼,四面楚歌。如此,他才有機會取而代之。可笑梁游愚不可及,被梁天琦算計得手,現在議席沒有了,人和錢都沒有了,最開心的是誰?




坊間傳聞、網台傳說,可信性有多高,見人見智,唯空穴來風、來必有因, 相信你、我和榮譽主席田北俊先生都很明白梁游宣誓事件的背後是什麼一回事,但基於立場和在政治上角度不同看法,表達不同的看法而巳,而老雨的角度看來梁游只不過是做一場既無知、無耻的失敗表演。看了得啖笑,想落使人惆悵。


上文部份資訊、材料及圖片,取自多個網絡,感謝!




2016年11月19日星期六

港獨毒港

港獨毒港

老雨並非「先知」,對港人港事沒有先洞悉的超能力,前篇曾經寫過現時形勢,港獨、自决抬頭,自佔中後中央與特區政府開始作具體的政治、民生分工。特區政府專注民生經濟,減小與泛民在政治上磨擦爭拗,但凡政治紛爭,北京政府先開腔表態。今日見星島日報刊全國港澳研究會副會長劉兆佳一篇報導,哈!居然老雨行先了一步,劉先生苟同了老雨這個觀點。



劉兆佳料中央更積極處理港事
 2016-11-20
    

劉兆佳形容,目前已到了「中央與反對勢力的決戰階段」。


(星島日報報道)宣誓風波最終導致人大釋法,全國港澳研究會副會長劉兆佳出席電視節目時形容,目前已到了「中央與反對勢力的決戰階段」,香港對國家安全造成的問題愈來愈大,《基本法》二十三條立法變得愈來愈不重要,中央未來在重大問題上將採取「更積極手段」,包括向特首發出行政指令,甚至由中央替香港立法。他又指,中央會要求未來特首及其班子更好地負起維護國家安全和穩定社會的責任,並推動社會和諧,以減少港獨聲音,中央也會跟特首並肩作戰,在香港事務扮演更積極角色。

劉兆佳認為,香港自回歸以來,反對勢力不斷壯大,香港現時已到了「中央與反對勢力的決戰階段」,而這場政治決戰在未來數年都難以避免,直至兩者在一國兩制問題上拉近距離。他指國家分裂是敏感的課題,他認為台獨、藏獨的活躍分子會拉攏香港的港獨人士,形成一股勢力,中央為展現維護領土的決心,在國家安全問題上不能表現軟弱,因此中央對香港的態度只會更強硬。

他直言,在今次人大釋法後,《基本法》第二十三條立法變得愈來愈不重要,因為一旦香港出現威脅國家安全的事情,「中央不會待香港二十三條立法後才出手」,而是會採取各種手段處理,「人大釋法也可,中央政府向特首發出行政指令也可,甚至在香港立法也可」。

劉兆佳又指,中央覺得香港對國家安全造成的威脅愈來愈大,形勢亦愈來愈緊張,因此中央會要求未來的特首及其領導班子,要將中央重要的關注及中央在香港事務上扮演更積極的角色考慮在內,能「更好地負起維護國家安全和穩定社會的責任,更好地推動和諧,以減少港獨及其他分離主義出現的機會」,而中央亦會和特首「並肩作戰」,而非純粹「推他出來自己搞那麼簡單」。
對宣誓風波,劉兆佳認為中央不單要港獨分子不能在立法會立足,而是要「順勢清理立法會秩序」,釋法只是「中央強硬對待一些它認為不合理的政治現象的第一招」。他指若立法會作為從屬中國的權力機關都反對中央,中央將難向十三億人民交待,而有人在立法會藉機挑釁中央,即使人數少,但「在原則上﹑道德上﹑感情上,他(中央)都接受不到」。





好了,是什麼促使和深化「中央更積極處理港事」呢?是香港法治「已死」,為什麼不是「司法已死」而是「法治已死」呢?在地球村內,沒有一個地方比香港司法制度這樣的自主,剛卸任的曾特首被提上了法庭,期間在控罪中多加控一項;特區政府曾被譽為最優秀的前政務司司長許仕仁唧噹入獄,大富大貴的新鴻基地產聯席主席郭炳江及若干高層亦牽連被囚。可以說在世界上暫時沒有一個司法機關有這樣高的獨立自主權。但又為何既然有這樣强悍的司法,香港法治會「死」呢?是因為司法界、法律界內有大部份是港英遺臣,舊政府奴化門生,他們有為財立命的、顛倒是非的,也有姑息養奸的,還有如李大狀這些出賣民族尊嚴、向英美乞憐的漢奸走狗,即使有更好的司法制度,法治有何道理會不死呢?近日看法庭新聞,一位日本女模特兒未申報在港拍AV,違反入境條例被重判入獄兩個月,反觀前學民思潮召集人黃之鋒、學聯前秘書長周永康及學聯前常委羅冠聰前年九月廿六日晚發起「重奪公民廣場」行動,攀爬圍欄及呼籲集會人士擅闖封閉的政府總部東翼廣場,其後更激烈的政治事件,拉開「佔領運動」序幕。香港眾志主席羅冠聰被裁定煽惑他人參與非法集結罪名成立、秘書長黃之鋒參與非法集結罪名成立、以及學聯前秘書長周永康參與非法集結罪成立。黃之鋒被判80小時社會服務令、羅冠聰120小時社會服令。由於周永康下月將赴倫敦政治經濟學院修讀碩士課程,未能履行服務令,故判他入獄3周,緩刑1年,這不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嗎?還有佔中作俑者戴教授還是道遙法外,遙控「港獨」在港發展,這是不是法治已死呢?



提起港獨,很不有趣的事,不過有幾點大家要留意,一是:本土民主前線梁天琦日前於印度達蘭薩拉,出席第11屆族群青年領袖研習營,並與達賴喇嘛會面兩小時。這個研習營是世界倡「獨」的集訓營,內有台、港、藏、疆獨活躍份子,而達賴是鼓吹分裂中國的所謂「宗教精神領袖」。

二是:「香港眾志」秘書長黃之鋒和紐約大學世界歷史系碩士生敖卓軒,向《華爾街日報》投稿講述「自決」立場,文中聲稱港人要爭取自決權,「挑戰現行憲法的合法性,不應再跟隨中央政府的遊戲規則。」身兼香港眾志黨秘書長的黃之鋒星期三(1116日)在華盛頓出席美國國會及行政當局中國委員會CECC的活動時,國際社會有「關照香港」的道德責任


此君從政無望,轉向立志成為新一代的漢奸走狗


三是:香港本土派議員游蕙禎、梁頌恆被奪去議員資格,游蕙禎今天在臉書上表示,中國政府已違反「中英聯合聲明」,希望英國介入、促使中方履行承諾。

游蕙禎表示,中國政府日前「解釋」基本法104條,藉此褫奪民選議員之職,此舉或使中英聯合聲明失效,余遂去信英國求援,信件現已送抵英國外交部。




老雨很絕對的相信,如在前幾篇「無題即是題」說,香港一國兩制名目上是存在,是指生活上,聲色犬馬黃賭毒,這些是現在的特區政府由港英接收的遺產,不是梁振英一手做成,亦非最近港獨「國師陳雲」所說,港英移交香港主權時,香港是「完好無缺」。但實際上「一國兩制」從另方面經己不存在,一是經濟上,內地的經濟比香港的資本主義還要資本主義。科技和社會發展由與香港同化甚至超越。本來是最後還保存着的法治,由「東北發展」「國民教育」到「政改佔中」,前兩者曾蔭權軟弱無能,貪求小利,息事寧人,助長了對抗特區政府勢力,至香港政改佔中,硝烟四起,現時進化到「港獨」抬頭,磨刀霍霍,驚醒了北京,中央政府開始「關注」香港政策,而特區政府多致力於覓地建屋,民生方面,這是一個「巧合」的分工,不需要說得太明白吧!釋法,小意思啦!



2016年11月11日星期五

一篇觸動北京底線的文章




一篇觸動北京底線的文章

香港大學是下文所說的「港共」提供大量公帑,支助和津貼的高等學府,它浪費大量金錢培養了一小撮把持了學生會的「天子門生,他們「食碗面反碗底」在學生會刊物,登了一篇「港獨宣言」,用上「香港青年時代宣言」為題,看來是羞辱了「香港青年」這四個字。文章內不單挑戰北京對香港管治主權,同樣亦挑戰北京有關「分裂國家」的底線。現時形勢港獨、自决抬頭,有組織有計劃地打進了立法會佔了多個議席,可惜是「一朝得志、語無論次」,攪出了個宣誓風波,北京則順勢藉此時機對香港司法、法治和政治環境全面監控。老雨檔存這篇近年,當此篇面世,只是由特首指出港獨禍患,但老雨開始隱約覺得特區政府與北京,開始作具體的政治、民生分工。特區政府專注民生經濟,減小與泛民在政治上磨擦爭拗,但凡政治紛爭,北京政府先開腔表態,如果說香港「法治已死」也不為過甚(筆者註:是法治不是司法,這點另文再說)。只要留心細讀這篇「港獨宣言」,便和道它如何觸動北京的神經,加强對香港管治。


《我們的二零四七》  2016313
    
本土民主前線梁天琦於其新界東補選政綱提出,及早商討二零四七後的二次前途談判問題,並以公投為終極目標。另一邊廂,黃之鋒接受《紐約時報》訪問,提出將籌組新政黨參選九月立法會選舉,以十年時間推動前途自決公投。


二次前途問題,將由我們這一代人,正式帶入香港人的視野。

回望八十年代的一次前途談判,我們仍未出生,只能回首歷史的剪影,尋找今日香港落得如斯田地的前世今生。1971年,中華人民共和國取代中華民國行使中國代表權,翌年即要求把香港剔出殖民地名單。從此,香港人失去了聯合國賦予殖民地人民的自決權。時任兩局議員鍾士元在其回憶錄憶述,他與鄧蓮如、利國偉在1984年六會晤鄧小平。鄧小平劈頭聲明,香港前途問題只會由中英雙方解決,所謂的三腳凳,沒有三腳,只有兩腳。自此,香港人無緣決定自己的命運,只能聽天由命。一九八四年,趙紫陽與戴卓爾簽訂《中英聯合聲明》,決定了在一九九七年六月三十日後,香港的主權將正式移交予中國。香港,正式進入十四年的過渡期。


曾經,我們選擇相信中國,她卻沒有信守承諾。八十年代,民主黨的前身匯點大力推動「民主回歸論」,押注中共將走向改革之途,香港亦會如願獲得民主。八九年六四屠城沒有動搖匯點一顆愛中國的心,以及對民主回歸的昐望。然而,歷史沒有如匯點所願,當下的中共政權比八十年代更保守更集權;香港人,由零七零八等到二零一二,再等到二零一七,等到民主夢醒。昨日的匯點,演變成今日的泛民主派,仍然盤據於議會,更新速度緩慢,比方說一九九一年開始擔任議員的劉慧卿現時仍有席位。泛民主派掌控著反對派的資源與話語權,妄圖領導下一波的前途談判,使其政黨得以生存,延續其政治影響力。將嚴重妨礙我們前進的步伐。泛民主派不了解當下中國,對極權仍抱留自由化的依戀與想像,對中國總有一天會走向民主深信不疑,這是歷史留給他們的盲點。他們無力回應急速冒起的本土思潮,對於社會運動的抗爭想像欠奉,高舉絕對和平的態度,當有人嘗試以勇武抗爭打破困局時,他們則譴責勇武抗爭的群眾,急於切割,置弱小如雞蛋的我們於不顧。在選舉前夕,卻又叫我們以大局為重。我們不禁無奈,為何帶領過去三十年民主運動的人目光如豆,眼中只有選票,毫無對於香港未來的新想像。對於泛民主派已不屬於這個沒有民主回歸落幕的時代。


二零一四年,我們不用再翻看文獻或電視錄影,因為我們就在現場。我們佔領馬路,被警棍打得皮傷肉綻。雨傘革命是我們最力竭聲嘶的吶喊,我們天真以為灑在金鐘、旺角的汗水可以換來一點成果,事實卻非如此。雨傘革命的失敗不單在於革命自身,亦在於民主回歸論。經此一役,我們深知,民主運動的時代已然過去,迎來的是更難熬的反威權統治年代。二零一六年初,警察違例開槍示警,群眾擲磚負隅頑抗,場面怵目驚心,卻可能是新抗爭模式的序幕。


一切,都只因我們不甘為奴。

《中英聯合聲明》中五十年不變的承諾在二零四七年屆滿。香港的命運再次成為未知數,究竟是獨立成國,維持現狀,還是成為中國城市,現時社會鮮有觸及。二零四七年說來遙遠,然而香港人早在七十年代未已開始討論九七的問題,觀乎現時香港赤化之快之急,我們現在已需要著手準備二次前途問題,增加談判桌上的籌碼。就二次前途問題,我們有以下訴求:

一、香港成為受聯合國認可的獨立主權國家;
二、建立民主政府;
三、全民制訂香港憲法。

港共政府早已淪為中共的傀儡,她的施政盲目傾斜於中共,削弱香港的自治能力,無理發展新界東北,無視高鐵無止境超支,配合中共前海規劃,施政報告變「一帶一路報告」。即使在硬件上香港尚未有獨立的條件,或中國經濟持續強勢,但能否獨立並非我們的主要考量,重點是香港應否獨立。我們渴望守護粵語正體字、如郵筒的歷史印記、獨立莊嚴的司法制度、香港獨有的人文風貌社會生態,還有建立以香港利益為依歸的民主政府。這些訴求不是源於仇恨,而是來自每一顆渴望自由的心靈。爭取獨立固然不是朝夕之事,此刻我們僅在開端,常有大中華主義者聲言要支援中國民主化運動,因為中國沒民主,香港亦難有,然而推動中國民主化,難道比獨立建國來的容易嗎?絕對不是。


基本法縱是一國兩制的基礎,卻從未獲得香港人授權,其解釋權落在中共手中,則中共可根據其政治議程任意詮譯基本法。即使我們意欲修改基本法,先是需要全體立法會議員及全國港區人大三分之二通過,再提案人大常委會,最終決定權屬於全國人大。此門檻縱然在憲制上非無可能,但實際上除了中共屬意的條文外,根本沒有其他修改有望通過。當中國跨境擄走李波,顯然違反基本法的時候,我們卻毫無還擊之架。所謂基本法所保障的一國兩制,其實非常脆弱,在赤色紅潮滾滾襲來之際,我們所謂的保障,實在形同虛設。有破則有立,否定基本法後,下一步就是自行制訂香港的憲法。基於現實政治的限制,全民制憲的結果未能成為成文法規,然而它卻是香港人共同參與所得出的結果,有堅實的民意支撐,象徵著我們的願景與自立的決心,為香港未來的憲制框架奠下基礎。


我們深知,獨立路且遙且艱,不是一代人的努力所能達到。我們需要攻佔社會上每一個陣地、街頭、議會、商界、工會、媒體、文化界,缺一不可。不論是議會席位,還是本地文學,都是我們爭取獨立的資本。加泰隆尼亞經歷長達三百年的奮鬥以後,在去年十一月在國會通過啟動獨立程序,在十八個月內實現獨立,我們在旁固然一臉豔羡,卻不能忘記加泰隆尼亞人為之所付出的血汗。在三十年代末至七十年代中,獨裁者佛朗哥高壓統治加泰隆尼亞,本土文化禁絕,只能在地下傳播,一度使加泰隆尼亞暗無天日。然而後來獨立運動得以快速復甦,所依靠的正是大力推廣加泰語,重建加泰隆尼亞人的民族榮譽感。香港的粵語文化在八十年代風靡亞洲,足證香港地方雖少,卻有能力建立內涵豐富的文化體系。這些資本不僅志於安撫心靈,更是振聾發聵的必要根基。


香港土地會再一次面對產權誰屬的問題, 以及跨越二零四七的信貸危機,再次印證開展二次前途談判的迫切需要。在談判到來之前,我們要爭取人心。中共統戰年輕人失敗,獨立思想勢必一去不返,在中共橫蠻無理的壓迫之下,本土思潮日益壯大,隨著我們與中國的關係遠不如我們父母輩緊密,借用台灣學者林泉忠的見解,下一代的香港人將成為香港「天然獨」,與生俱來帶有濃厚的單純香港人身份認同,反對港共靠攏中共,支持香港應有獨立建國的權利。不如我們,他們不需要自行摸索自己的身分認同,也不會陷入困擾我們成長的雙重身份矛盾。他們將為獨立運動注入能量,成為我們的堅實盟友。



我們從來沒有卑躬屈膝的選項。






2016年11月6日星期日

無題即是題


   (網絡圖片  感謝!)

無題即是題


看了老雨寫了兩篇香港的時政,厭了吧!莫說是你,老雨自己也厭了!無時無刻,在香港總感覺有擁黨愛國的、反共唾國的兩股勢力在角力,香港市民相信也受不了這幾千或幾萬人,在社群中無事生非,無中生有,加上傳媒渲染,小事化大。的確有些事是確實存在和發生過,但是絕大部份是基於個人的立場或利益,這等「當事人」和「有心人」將事情無限擴大,來個戈培爾「將謠言說一千次便成真理」的反應,弄得香港無日無之的在一個鬥爭之中。有人說是梁振英一手做成的,這點老雨不想爭議,不過如果大家細心想一想這句話耳熟能詳,近年來不知聽了幾百上千遍,這是個戈培爾反應,很自然便將事件標簽化,久而久知,講的不需負責,聽的更無條件接受。有些明事理善思考的群眾,明知此說不對勁,但又能做些什麽呢?上街直說遇不同道者,輕則被人家「問候」高堂,重者被人家「人肉搜查」將家中貓貓狗狗也掛上城頭,為明哲保身,乾脆做個「消遙派」,這也正常,有道「眾事莫理,眾地莫企」是個相當合理的想法。

人有一個共通點,是「良知」,良知是心底深處一個辨別是非黑白,判斷真善邪惡的功能,但往往會被極端的愛和極端的恨掩蓋着,人便以自己為中心的胡作妄為。近日立會事,港台在「講清講楚」節目中訪問曾鈺成先生,主持人有自己一貫以來「立場」作風,他問曾鈺成先生「如果立法會褫奪了該兩位議員資格,怎樣向他們的選民交待?」這句話有三個人埋沒了良知,前兩者是引用以前侵華日寇卑劣語言,再一次踐踏我整個中華民族,女的讀中國國名時,她三次將 Republic  of China 讀成 refxxking of chi la,這有良知嗎?她即使不認同這個是她國家,外國人也不會用這樣字眼來形容別人的國家。這位節目主持用既定立場「質問」曾鈺成先生,難道讀這麽多書,大學畢業的節目主持,聽不明也不知道這兩位議員說的什麼嗎?良知何在?

曾鈺成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答,不徐不疾的說:「要人家交待就不如叫他們先向選他們的選民交待吧!」


本來這篇想用題是「香港別天真吧!」寫的是老雨對香港自回歸以來的看法,以舒近日心中鬱結,適逢上文所要寫的和近日在別人的網誌上讀了一些回應,難受啊,便拉扯胡說寫這篇。先說「香港別天真吧」:香港「一國兩制」名目上是存在,是指生活上,聲色犬馬黃賭毒,這些是現在的特區政府由港英接收的遺產,不是梁振英一手做成,亦非最近「國師陳雲」所說,港英移交香港主權時,香港是「完好無缺」。但實際上「一國兩制」從另方面經己不存在,一是經濟上,內地的經濟比香港的資本主義還要資本主義。科技和社會發展由與香港同化甚至超越。本來是最後還保存着的法治,由「東北發展」「國民教育」到「政改佔中」,前兩者曾蔭權軟弱無能,貪求小利,息事寧人,助長了對抗特區政府勢力,至香港政改佔中,硝烟四起,驚醒了北京,本來對不太信任的梁振英,另眼相看,主要是在他不賣賬的硬朗作風,有承担和被倚重力。反觀梁振英的確處事比前兩任優勝得多,他「飛」了曾德成也不怕把關立會主席曾鈺成跟他抬扛,外面揭他「黑材料」,絕不解擇,最終贏得北京信任。與此同時,北京政府開始「關注」香港政策,而特區政府多致力於覓地建屋,民生方面,這是一個「巧合」的分工,不需要說得太明白吧!


老實說句,今次的「宣誓」事件導致特區政府入稟法院要求司法覆核,是絕對沒有和不需要向中央人大呈請釋法,因為中央早已「接手」香港的法治去向,而且配合得天衣無縫。有人早已叫出口號「香港法治已死」,如果他真的早已知內情而並非以此恐嚇港人的話,他真是個「先知」。在這次的「宣誓」風波中,有人大聲疾呼,「梁振英無恥!」「共產黨無恥!」不過香港有一班人比梁振英、共產黨更無恥,對嗎?



最後這段說說老雨心中鬱結,是痴人的自言自語吧!看了博友的留言:點解有啲中國人移民至特別擁黨愛國? 空談愛國主義這一條遮羞布在作怪。原來移了民的人會給人家這樣看!甚至有說:「移民是對共黨的不信任,否則何須走!(註:要是不走的,應該是信任共產黨的吧,對嗎?)....擁護中共, 其實是自卑心重....以外籍人身份去愛中共,只是買多個安全保險,必有利可圖....特別是對其下一代,反正不會真正受中共清算,何樂而不為!」雖然這些留言不是針對老雨,但也算是移了民的一份子,看了真的難受!


沒錯!老雨很早以前寫過一篇名「恐共」的文章,和「老鼠也移民」很清楚交待了老雨移民的原因。移民前長期在國內工作怎會不知香港回歸後,港人治港是不可能的,老雨不是先知,其導因本來認為中央定必派駐很多要員在政府主要職位上指指點點,怎料是先「港人亂港」繼而「京人治港」(註:目前的治是整治,如果沒成効則統治的治)。後面的幾則是基於立場和言論自由,加上是些極無稽的推論,而老雨從不為黨、國歌功頌德,與老雨無關。不過這一竹竿打一船人是否過份了些?


再說「空談愛國主義」,中國人只可愛「兩個」中國的其中一個,對嗎?愛海峽的南端,很容易被人誤解是「台獨」,愛海峽的北端,人家說你「擁黨愛國」,做海外孤兒真難做!那先聽老雨講一個故事:


1981年至1987年間,在星加玻總理李光耀滑漩下,兩岸關係有緩和走向,加上當年逃台老兵嚷着要返大陸終老,當年總统蔣經國和紅色中國的很幾位領導人曾在莫斯科受教育,也參加過共產黨,與中國領導人淵緣頗深,蔣經國安排了一個秘密使者保持著與大陸的聯繫。這個人叫沈誠,他曾在台灣「國防部」預備幹部局擔任過蔣經國的侍從參謀,退役前官階為陸軍少將,後來到香港經商。沈誠多次秘密與中國接觸,受到鄧小平、楊尚昆、葉劍英、鄧穎超等黨和國家領導人的接見。有次當與楊尚昆會面,談及兩岸問題,楊尚昆對沈誠說﹕「告訴台灣同胞,你們可以反共,但千萬不要反華!」


國父孫中山先生之所以成為辛亥革命時期革命黨人公認的領袖,最根本的原因在於他是一個高尚的、純粹的愛國主義者。正如他在《和平統一宣言》一文中所宣示的那樣——“(孫)文,愛國如命!這句話是他的自白,他整整四十年為中國崛起而奮力拚搏的事實,充分證明了這句響遏行雲的話語決非言過其實。愛國,是他一生事業的出發點與歸宿。
  
難道國父說愛國如命是愛當年的滿清王朝、或是軍閥割據的民國嗎?他愛的是中華民族!絕大部份移了民,還有鄉土之情的中國人的愛國主義也是跟國父一樣,愛的是中華民族!

(疾筆而書,若有誤謬之詞,錯植白字,請原諒)

雨中淋 寫於温哥華凌晨四時擱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