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2月31日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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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很年小的時候, 是四五歲吧, 有一位出家人到我住的唐樓化缘, 祖母打開門把一袋米糧给了這位出家人, 一向諸事八掛的我則躲在祖母的腿後面, 偷偷把頭探出來, 看看那位出家人的模樣。至今的印象經己模糊不清, 可能是我當年只是三尺童子, 仰望一個成人, 當然覺得是很高大。 那位出家人看見我那探出来的小頭, 想了一想便對我祖母說: 「老人家, 多謝你, 道我给你這小孩子幾句吧! 等他長大時, 你記緊要告訴他。」祖母始终没有告訴我, 或者老人家覺得太不中聽, 但不知為了什麽, 我自己竟然會記得, 可能是人家係話你的原故吧!

就是這幾句話, 影响了我幾十年的待人接物態度! 起碼我是在腦中的潜意識會這樣做!

長大了, 有了家庭。 在移民加拿大前夕, 遇上了一位懂命理面相等等的江湖術士, 寒喧一番後, 他突然說: 我贈你幾句! :「你眉疏, 眼细, 耳珠短, 想發財致富, 呢世冇你份。 你有當差命, 但沒有當差運( 當差即投身纪律部隊)。 不過你生命力强, 生活會平稳, 不愁飢餓。 最可喜的是你下巴肉厚, 必有晚福。」



講真在這位仁兄的贈言前, 我經己知道自己長相面醜! 有時一覺醒來, 對着鏡子梳洗, 霎眼看見鏡中人, 心中都會冒出「 乜邊個得咁樣衰」。 真冇辦法, 我不怨父母生得我眉疏, 眼细, 耳珠短。 人家說耳珠長是福厚, 以前很羡慕人家有長厚的耳珠, 自己則時時有意無意間拉自己的耳朶。 至今時今日才知道, 即使改變面相是改不了因果。



那位仁兄說的最合我意的就是「必有晚福」。 年越花甲的我, 是晚, 但不太晚。 晚福! 福在那裏? 每日都是日出日落, 車出車入, 649彩票沒有中過彩, 仍然住着那間在不断修補的房子, 孩子們都長大了, 他們住在家中好像是一間提供膳宿的青年旅舍, 遇着只是點頭微笑而已, 福在那裏?



   就在一九九八年認識了佛, 改變了對自己和人生的看法。相說「眉疏兄弟少」.... 活在衆師兄弟中間, 我有很多很真挚, 情如手足的兄弟姊妹。自2011年初開始寫博客,在這個虛擬的網絡世界,竟然給我認識了一班真誠能推心置腹的好朋友好知己。知足是福, 平淡是福, 健康是福, 最重要的福氣是我還有「執子之手, 與子偕老」的老伴!



幾乎忘記了告訴你們那位出家人對我祖母說的幾句話, 都話咗係老人痴呆啦, 你又唔信 出家人說: 「老人家, 你的孫兒生相奸險, 記緊告訴他若佢對人家好, 人家對他一定更好。」多謝大家對我咁好! 這是我的福!



本文2011318月刊於雅虎博客、現重新編寫再刊歌谷,藉此文祝各位新年快樂,事事遂意,身體健康!


2013年12月26日星期四

孤高城‧雨中家(15)明月夜中賞明月 侯王府內會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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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青面露出狡猾奸笑,手拈起剛才放下嘅那一着棋子,正想放入棋局中.... 口中喃喃自語:「棋逢敵手、將遇良才,痛快!」沉思了一會,將棋子放在刻有縱橫線棋盤上,說:「以為我會走這步,我偏偏唔行,兵行險着,就這樣吧!哈哈哈...」王爺躊躇滿志,似乎是勝算在握。



侯王府派出嘅侍衛跟踪,王爺只係想知道雨中淋夫妻倆人,會否向思奇將軍報訊,雖然喺「棋局」中,王爺計算雨中夫婦定會向思奇示警,但雨中淋與珛櫻並未如王爺所想,反而將計就計引蛇出洞,並冇進入皇宮,此棋着王爺錯落。王爺馬上遣人入宮撤去埋伏人等。不用多少功夫,很容易夫婦倆丟掉王爺嘅侍衛跟踪,兩黑影一前一後如鷹刺長空,躍上大都最高嘅玄武塔上。



兩夫婦相依偎望着一輪明月,正是新十五,距離初二送酒入宮只有半個月,要不是這禍事,此情此境是何等温馨。雨中淋輕輕撥弄珛櫻亂了嘅秀髮,問:「跟着嘅下一着,是否按王爺所說釀造五十瓶有醉三宵嘅寒冰暖呢?」依偎在雨中淋懷中嘅珛櫻,輕輕推開雨中淋,慢慢站起來,面向遠方皇宮沉思着,說「如果唔釀造呢啲寒冰暖,點至可以知道呢個陰謀究竟是甚麽,況且,按我推斷,小小一瓶寒冰暖,並非棋局內重點,一斤多醉三宵酒糟釀出嘅五十瓶毒酒,俾皇宮慶典百多人飲用,其藥性何其輕,一不致命、二不使人昏醉,呢點王爺佈此局時怎可能沒有考慮,王爺只不過是用寒冰暖強拉雨中家入局,深入多想一下,呢個亦係一個虛幌子,看起來並非對付當朝皇帝也不是招呼思奇將軍。王爺畢竟是皇帝親兄,要解決思奇易如反掌,用不着安排如此多佈局.... 」珛櫻侃侃道出,無不是道理,雨中淋突然一醒「不是皇帝,一國之中位高之極那是甚麼、難道是國家?一個國家?」珛櫻望着雨中淋說:「我也是這樣想,王猴子是要奪回自己本來擁有嘅東西,國君之位。」



兩人說到這,很氣餒的長嘆了一聲,看來天下從此多事了。雨中淋對珛櫻說:「皇室內鬥,無日無之,我等平民百姓能管得着嗎?所謂窮不與富鬥,富不與官爭.... 但今日我雨中家竟捲入如此禍事,如何是好?」「如何... 我也不知道,但我只知道如果猴子謀朝篡位得逞,天下蒼生則苦矣,當知現今皇帝雖不算是位明君,但處理朝政不過不失,倘王猴子奪得皇位只會為所欲為,亂了朝綱,敗了江山。」珛櫻接着繼續說:「只可惜,王猴子目的只有你我兩人知道,若公諸於世,一則無人相信,二則是即使有人相信又如何。怪不得王猴子先給你一個答案說:雨中淋,你唔替本王釀酒係死路一條,如果你依從本王亦係一條死路。這最明白不過了!」



雨中淋手握着拳,用力擊在另一隻手掌上說:「這正不是官逼民反嗎?」珛櫻見夫郎激動着便說:「稍安無躁,這刻是要想怎樣轉危為安.... 這樣吧,我們先去一個地方,去王府!」「王府?不是去皇宮嗎?」珛櫻說:「不,去侯王府,拜候一下這位佈局之人。」雨中淋吃驚的望着珛櫻,心中在想,這着棋是危着,只要有些毫差錯,莫說是雨中家業,一門大小性命亦難保,他正想說,珛櫻搶先的說:「相公,我知你想甚麽,別忘記妾身也姓雨中,那會不為雨中家着想,現時王猴子與雨中家呢局棋,尚係在計謀上對奕,未有實際動靜,我就係想喺刀刅兵戎相見前將禍事平息,亦想喺王猴子奪位前,給皇帝一個警告。這樣做也有可能會毁了雨中家,但不是這樣做,雨中家亦難保安全,既然如此,我雨中門珛櫻氏定要用這性命搏這一搏。」雨中淋聽妻子這樣說,想了片刻說:「既然如此,我就將雨中家押上吧。」



兩人輕功要入皇宮,簡直係如入無人之地,那要入侯王府更不在話下,一枝香時間,珛櫻與雨中淋經已藏身侯王府偏廳橫樑之上。珛櫻一個倒掛金鈎,倒身懸空細看剛才王爺擺弄棋盆上的棋局入了神,雨中淋不懂棋藝,坐在橫樑上為妻子放哨,珛櫻一招鯉魚翻身,兩足尖着地無聲塵土不揚,只見珛櫻玉手拿起棋盆中一只黑棋子,在原來縱橫線上換了一只白色棋子。珛櫻將手中拿着的那一枚黑棋子,向雨中淋扮個鬼臉,揮手一揚射上橫樑,雨中淋伸手接着順手放入行囊之內。



練武之人,聽覺特別敏銳;珛櫻聽聞步聲,腳尖一點,躍在橫樑之上,躲在牌匾之後。雨中淋見王侯美步入偏廳,佢向妻子示意;指指王爺,然後扮一個猴子抓癢動作,險些逗得珛櫻咭一聲笑出來。王爺行近棋盤,端詳着棋局,突然發現佢最後着的那一只棋子,本是黑色的竟被換了白色,王爺何其冷靜,冷笑了一聲,他不知人還在屋內與否,朝着屋頂說:「果然係出乎意料,這一着棋﹝置死地而後生﹞,高招!雨中嫂子,請落嚟會一會!」


2013年12月24日星期二

有趣的廣東俗語 (重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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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日期:04/05/2011 12:31 am 刊於Yahoo Blog


上星期為了尋找一個字在網上搜尋了一天同時找到了一些很有趣的廣東俗語很多經已被遺忘了或被目前的新潮流"潮話”所取代抄錄一些与你等雅俗共賞。

陳年生草藥  (發爛渣)
肥佬着笠衫  (幾大就幾大)
灶君上天  (有嗰句講嗰句)
火燒猪頭  (熟口熟面)
黄皮樹了哥  (唔熟唔食)
纸紥下巴  (口輕輕)
壽星公吊頸  (嫌命長)
隔夜油雄鬼  (冇厘火氣)
火燒旗桿  (長炭﹝嘆﹞)
冇耳藤喼  (靠托)
週身刀  (冇張利)
断柄鋤頭  (冇揸拿)
隔年通勝  (唔值錢)
十月蔗頭  (甜到尾)
火麒麟  (週身癮)
幡桿燈籠  (照遠唔照近)
潮州二胡  (自己顧自己)
生蟲拐杖  (靠唔住)
單眼佬睇老婆  (一眼睇晒)
雷公劈豆腐  (揾軟嘅嚟蝦)
秀才手巾  (包書﹝輸﹞)
貓兒洗面  (係咁意)
魚生粥  (啱啱熟)
雞食放光蟲  (心知肚明)
番薯跌落灶  (該煨)
成吉思汗打仔  (大汗揼细汗)
阿崩叫狗  (越叫越走)
细路哥剃頭  (快嘞快嘞)
床下底破柴  (包撞板)
濕水棉花  (冇得弹)
鼎湖上素  (好齋)
深海龍躉  (好瘀﹝魚﹞)
蒸生瓜  (神神地)
老公潑扇  (﹝妻﹞凄涼)
老婆担遮  (陰公)
年晚煎堆  (人有我有)
倒掛臘鴨 (油嘴滑舌)
鬼佬月餅  (悶極﹝moon cake)
阿茂整餅  (冇嗰樣整嗰樣)
豉油撈飯  (整色整水)
賣鯇魚尾  (包搭嘴)
老鼠跌落天秤  (自稱自)
灶君跌落鑊  (﹝蒸﹞精神)
跪地餵猪乸  (睇銭份上)
撒路溪銭  (吸引死人)
閰羅王開賭檔  (揾鬼買)
十月芥莱  (起晒心)
山草藥  (up得就up)
灶頭抹布  (又鹹又濕)
賣鱼佬洗身  (冇晒﹝腥﹞聲氣)
抬棺材甩褲  (失禮死)
鹹蛋滚湯  (心都實晒)
海軍對水兵  (水鬥水)
阿蘭嫁阿瑞  (累鬥累)
孔子搬屋  (全部書﹝輸﹞)
醉酒佬數街燈  (唔知幾盞)


新一代嘅年青人未必知道廣東俗語的趣味亦經己被潮話取替至於上述的俗語出自何處點解我就不得而知但係諗下又真係醉酒佬數街燈唔知幾盞!


2013年12月20日星期五

孤高城‧雨中家(14)猴王佈下迷離局 櫻娘解惑破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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珛櫻望着雨中淋說:「如那猴子說,侯王府與我雨中家無仇無怨,而雨中家只係佢棋局中一着棋子,若皇上被害的只是昏醉三日,看來棋局中猴子要對付的人並非皇帝,那麽王猴子對付的只有一個人..... 看來很清楚,與皇宮及雨中家兩者都有關係嘅,只有一人,就係我哥哥思奇將軍。」雨中淋說:「莫非王猴子想利用雨中家陷害思奇? 既然如此,王猴子又為何將呢啲咁重要嘅秘密暗示俾我知呢?」珛櫻說道:「釀造皇帝喜歡嘅美酒,喺大都只有雨中一家,王猴子如果要喺皇上壽讌動手,皇宮內有御厨燒煑菜餚,唯獨只有美酒非由御膳房所出,所以按情順理,佢會脅逼唯一有條件嘅雨中家釀此毒酒,不過背後正如相公所說,王猴子說你只不過係計謀中一着棋子,而佢就是要置身事外..... 再者﹝醉三宵﹞亦並非如此霸道,酒量好嘅酒客最多一兩個時辰昏醉便過..... 王猴子這局棋究竟佈一個怎樣的局,究竟佢呢個局是否真要謀害我兄長,目的何在?」



珛櫻嘅分析雨中淋自覺有所不及,佢連連點頭說:「如今雨中家如何是好?」珛櫻走近窗前,假意垂簾實向外望了望,返回大廳桌邊說:「果然不出所料,王猴子派哨監視雨中家動靜,真唔明佢呢局棋嘅用意,佢放嘅哨又故意俾我地容易看見,呢回真真假假.... 相公,不如就將計就計,出外到皇宮走走。」「你是說去皇宮通知思奇將軍?」雨中淋正想說下去,珛櫻說:「你快去換夜行衣,事不宜遲,我地要做個着急樣子俾王猴子看。快去,我還要準備一封書函,快快!」



一柱香時間,兩個穿黑夜行衣身影由雨中府第翻過高牆而出,兩者輕功了得,特別係畧瘦珛櫻身影,如脫兔如翔雁,雨中淋也不弱,如奔鹿如疾豹。兩人一前一後向皇宮方向疾馳而去。隨兩人之後另有三個黑影,似乎係跟踪雨中淋夫婦,佢地輕功也不差,追起嚟都使人聽得喘氣微音。珛櫻等故意不讓跟踪者起疑,使出上乘輕功,輕易將三個跟踪者擺脫了。雨中淋細語向妻子說:「別這麼快,看來我地將呢班人丟掉了。」珛櫻笑了笑:「別急,王猴子算這局棋時,點會忽畧你我武功皆喺佢班侍衛之上,而唔步署好,佢會預算我倆猜測出其意圖,定如佢所想人之常情,必然入皇宮向思奇報信。但有一點我尚未明白,王猴子點解要俾我地知每一個後着..... 就好似前面,佢經已埋伏侍衛,要讓我地知怎樣都擺脫不離佢嘅魔爪。」果然遠處近皇宮附近,見幾個人影,霎眼間此等人影又藏入黑暗之中....



兩人輕功要入皇宮,簡直係如入無人之地,但令王爺呢班侍衛奇怪嘅係,雨中淋與珛櫻並沒有躍過圍牆,進入皇宮禁苑,只係圍牆外奔馳。兩人邊飛步跳躍邊喁喁細語:「今晚能與娘子飛奔漫遊,真難得,要不是因王爺事,這樣結伴同遊乃樂事也,但願此禍事早日完結,能多陪伴娘子。」珛櫻在前回眸一笑說:「相公日理店舖生意,晚間還要打點釀造美酒,那有這麼時間陪伴妾身,今晚能與相公結伴,於願已償矣。」侍衛們一句也沒辦法聽得清楚,只聽到兩人邊跑邊說呼吸隨和,如一般閒庭信步。突然雨中淋停落嚟,在地上撿起一塊石子,使勁力向天空擲去,這石子丟手而出,其速度之快與空氣撞擊,發出一聲尖銳嘯聲。侍衛們驚訝抬頭望着天空,珛櫻將一封書函放入一樹洞之內。



王侯美手下亦非全是泛泛之輩,其中有一老者,見雨中淋擲石,像是一個訊號,要睇呢個訊號並非那塊飛天石子,而係後隨而嚟嘅現像,所以佢並冇仰首望天,而係專注監視地面動靜,當然珛櫻將書函放入樹洞佢一目了然。老者似係這羣侍衛嘅領頭,佢指揮其他手下繼續追踪雨中淋夫妻倆,自己獨自走近樹洞取出書函返回侯王府邀功去。



王爺坐在偏廳,似係等候消息,王爺面前放着一個棋盆,佢正拈着一只棋子考慮着.... 老者見王爺立即簡說過程、呈上樹洞書函。王爺見書函並沒有封口,取出內裏函件打開一看,面上青筋暴現。思考片刻,佢將函件放回信封裏,交老者說:「佢地係故意要將此信交我。明天一早,你到皇宮,將呢封信交內侍衛,叮囑說這信係雨中家交侯王府再轉交內侍長官思奇將軍,知道了嗎?」王爺青面露出狡猾奸笑,手拈起剛才放下嘅那一着棋子,正想放入棋局中.... 口中喃喃自語:「棋逢敵手、將遇良才,痛快!」

2013年12月16日星期一

孤高城‧雨中家(13)王爺巧佈連環計 那知對付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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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侯美此時亦飲得酩酊大醉,見雨中淋進來,客氣說話也沒說,只說了:「雨中先生,本王要你依我方法特別釀造五十瓶寒冰暖嚟賀皇帝大壽,哈哈哈哈!」雨中淋見王爺經己醉得七零八落,剛才王侯美所講嘅,當然唔放在心,只係隨隨便便附應了一句:「王爺說笑了,皇宮美酒多的是,寒冰暖只不過是坊間劣酒,有幸皇帝賞識,如今皇上大壽,寒冰暖又何能登大雅之堂呢?」此語一出,王侯美醉醺醺的紅臉立變,青筋暴現,在枱上一拍:「本王一語既出,從沒有人敢逆意,你雨中淋何許人也,如此斗膽。」雨中淋見王侯美喜怒無常,先楞了楞方才醒覺,此人非善類,連忙長揖拜倒:「請王爺息怒!小民得罪了。」王侯美又回復嘻笑模樣,說:「本王要你釀造使皇帝一飲即昏醉三天嘅寒冰暖,你做得到嗎?」



雨中淋聽了打個冷戰,想:「那不是謀害皇上?」王侯美鑑貌辨色,看穿雨中淋想甚麼,即說:「不錯!就係要皇上昏醉三日,你雨中淋係本王同謀。雨中先生是否想替本王行事,可知你一家大小、雨中家業都在大都,也正是本王駐軍之地,你逃得了嗎?你想告發本王,酒是你釀的,有人會信嗎?」王侯美紅紅醉臉又頓時變了鐵青,喝道:「來人,捉個小二進來!」廂房外侍衛立即順手逮住一個店小二,推入廂房中。店小二見鐵青了面的王爺,經已嚇得面青唇白,跪倒地上。王侯美指着雨中淋問小二:「此人說本王意圖謀害當朝皇帝,你信不信?」小二那敢說,王侯美續說:「睇嚟你不信吧,你滾出去問問其他人信不信!」王爺衝前一腳把小二踢了出去,跟着向隨身心腹侍衛遞一個眼色,侍衛隨着小二出了去,從此這小二就絕跡人間。王爺轉頭過來,嬉皮笑臉對雨中淋說:「如果話本王要謀害皇帝,真係個笑話。」佢行近侍衛跟前,刷的一聲把侍衛嘅刀從刀鞘拉出小許,奸笑說:「只要.... 哈哈哈哈,要佢昏醉三天經已係便宜了他..... 哈哈哈哈。」人家喜怒不形於色,但王爺喜怒如變面;王爺長相像猴子經已奇特,連性格聰明狡猾亦如是。本身係當朝皇上嘅親兄,由於呢副長相,父王立王爺二弟為太子,王侯美見皇位旁落,深深不忿。佢不單仗勢欺人,武功也不弱,自創一套七十二變猴王棍法可以耍得水潑不入、針插不進。



王爺笑罷,又怒容滿面說:「雨中淋,你唔替本王釀酒係死路一條,如果你依從本王亦係一條死路,但本王可以保你一門大小平安,你說如何?」雨中淋想反正都是死,為何不問個明白、說:「王爺,請恕小民斗胆膽,請問王爺手下高手如雲,為何選雨中淋行事?」「哈哈!本王就是要置身事外,你明白了嗎?」王侯美哈哈大笑。雨中淋更丈八金剛摸不着頭腦,王侯美以雨中一家性命脅逼雨中淋釀酒,目的只是要皇帝昏醉三天,究竟目的何在,似乎正點子不在皇帝.... 雨中淋問王侯美:「王爺,小民只是凡夫草介,未知有何得罪了王爺,請王爺網開一面.... 」「別囉唆了,你我昔日無仇,今日無怨,你只不過係本王計謀中一着棋子。」王侯美說着,向在旁心腹侍衛示意,侍衛喺雨中淋面前放下一小包裹,「這一包﹝醉三宵﹞迷藥,你要將之混入寒冰暖內,使之無色無嗅無味,分五十瓶,下月初二送入皇宮。每個瓶皆要貼上喜字為識別,到時宮中自有人接應。此刻莫胡思亂想意圖通風報信,你雨中家一眾性命皆喺本王手中....



雨中淋已無選擇餘地,提着藥粉往雨中府第走。在想:「呢個悶胡蘆究竟賣嘅係乜藥,如果要喺酒裏下毒,﹝醉三宵﹞並非劇毒,只係一啲番蒸多次酒糟,其酒性特强使人長醉,要混入酒中無色無嗅無味,隨便亞福亞壽都可以做到,為何偏偏要雨中家,莫非如王爺所說要置身事外而嫁禍雨中家?王府與雨中府第雖然同處大都,但未曾有過交往,無仇無怨,為何天降莫明大禍?」



返抵雨中府第經已夜深,雨中淋坐大廳望着﹝醉三宵﹞,一時間真唔知如何是好。一雙温柔的手搭在雨中淋肩膊,問說:「相公,這夜還坐這裡發呆,早點休息吧!」雨中淋妻子珛櫻,從外表溫柔嫻淑,聰敏明慧,內裏卻剛直不阿,身懷武功絕藝不遜於雨中淋之下。雨中淋將晚間遇王爺經過告知珛櫻,妻子默然不語沉思,良久「啊!」一聲,珛櫻望着雨中淋說:「如那猴子說,他與我雨中家無仇無怨,而雨中家只係佢棋局中一着棋子,若皇上被害的只是昏醉三日,看來棋局中猴子要對付的人並非皇帝,那麽王猴子對付的只有一個人.....


2013年12月11日星期三

My son Ike (重刊)




My son Ike

文章上載Yahoo Blog 日期:03/19/2011 10:23 pm


兒子極喜歡旅行,以下是原來三篇文章習作濃縮為一篇,是比較長但頗有趣!


這是我的大兒子 Ike 由中國電郵回來的照片背景是成都火車站左下角背着沉重的背包就是 Ike, 他正在用他的普通話問路看看那位老太太和她後面的人面上的表情就知道根本没有人明白他的國語那就是他自三月起打起背包的中國之旅他由雲南的丽江開始到昆明大理。 入廣西的桂林到四川的成都和重慶經青藏鐵路到西藏,訪拉蕯到喜玛拉亞山的登山营地。 後转飛北京到陕西西安看兵馬俑, 目前他在甘肅的嘉慶關看來他會經河西走廊進入絲绸之路。 之後他的行程會到上海看世博, 819日返加拿大前會停香港约两個星期。
 担唔担心你話呢?


 我之所以說担心並不是他學不學壞而是他在旅途中很多時候是二十多天才给你一個简單的電郵說,I am now in Xian.〞除了他在旅途中認識的旅行者外基本上是他個人獨行。 這次中國之旅是他第五次旅程前四次的經驗告訴我是只有两個字…〝担心〞


 第一次出門是2004他和三個中學同學共四人到東南亞去了泰國菲律賓柬埔寨由越南步行入中國廣西北京武漢香港。 剛離開泰國不久就發生南亞海嘯。四個年青人因為台風吹襲滞留在菲律賓一個海島的簡陋碼頭上因颱風関係没有船隻往返, Ike 患上嚴重冒感四個人瑟缩在擋不住風雨的碼頭上幾天直至颱風離開後來Ike 猶有餘悸的告訴我他當時真的害怕會死在那裡。


 四個人的旅程由越南的南部乘搭公路巴士到北部十多個小時車程全程車上都擠滿着人到了目的地下車後各人都似乎不懂得走路。 他們每天的生活花费约是七美元没有星级酒店隨便找到吃的就是。 上一次 Ike 一個人到印度他看见那裡的動物吃的都是垃圾所以他每日只吃蔬菓回來時他在機場找到了他小寳姑姐工作的店子小寶還以為機場來了一個乞兒。 他在旅行南美時不慎被人偷了相機和他自己寫的旅行日誌他没有抱怨他只怪自己不小心。 在南美一個小國晚間出外被警察用警車送他到安全的地方因為他誤闯了晚間發生最多罪惡的地方…… 他没有特別的語言天才每到一地他都是會遇上同樣的語言問题他盡量的學習當地两句說話…如何找到食物和如何可以到達機場(生存和離開)


 當然他找到他自己的喜爱有一次(他到過南美洲两次)他在南美這次他是有備而去他在那裡用三個星期上課讀西班牙話。 他寫了一篇很長的電郵给我俩老他說:”要是我告你們你們一定笑我的確我太喜歡這裡。”他很有條理的给我和老伴分折當地的生活住房氣侯人事物他說他日後年長退休後一定會搬到那個地方去!


 還有…… 他在越南租摩托車代步遇上意外進了醫院。 在委内端拉突然患眼疾要接受治療等等出門不是幾天是幾個月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什麽事都可能發生!
 担心不担心你話呢?


 Ike 终於在八月十八日完成了他長達五個月在中國的旅程平安返回加拿大。他给我另一個感覺他更成熟了當然啦成三十歲仔加上出外多見識廣闊了。有一奌他極不像我…… 我凡事誇誇其談他這次旅程後我覺得他更沉實。与朋友一起他總是坐在一旁他不會以自已為中心你不問他出外的事他就不答咀你要是問他的話他才有禮貌地告訴你一两則在旅途中發生的事。


 我們打趣的問他這次旅程中有没有錯過了投棧而要瞓街邊呢? 他說有瞓過街…… 有日在他的行程中本來是要乘長途公路車到延安當他購車票時用他的本來全不懂的普通話告訴車站人員要到延安两邊都言語不通胡里胡塗的一個售了車票、一個買了車票。 傍晚時份他登上了公路車車行了很長時間就在睡得濛濛鬆鬆的時候他被乘務員喚醒了說到站了着他下車。 當下車後公路車開走了他方發覺自己站在一片漆黑的公路上。 四周萬籁俱静不知東南西北只看見前方數百公尺外有一支暗暗的燈可能是一條村落的入口吧他唯有朝着有光的方向走站在微弱的燈下四野漆黑看看腕錶是凌晨二時左右這樣的情况下他只有揽着自己的行裹背包坐下來捱過了一個晚上……這就是他瞓街的經歷他說時就這樣的輕描淡寫後來他是怎樣抵達延安他没有细說。


 這次旅途中他到過两次重慶當第二次在重慶時正藉四川被受强降雨災害他住的客棧(第一次由他口中聽到這個名詞他的中文進步了)預計會被洪水淹浸所以動員所有員工將低層的傢具搬上三樓去在客棧居住的有國内外省的中國旅客有外國到中國的旅行的人士當要協助客棧搬傢具時只有外國人帮忙協助而國内人則就手旁觀。 他們把一件件沈重的沙發辦工用桌椅等撤離過程中有位國内旅客竟指着Ike 破口大駡可能他是唯一的一個〝中國人〞在帮忙着, Ike 分別用廣東話和英語向他說他聽不懂他在駡什么那人還是駡着而且越駡越凶, Ike 忍無可忍就在街上用英語與展開一場駡戰但两方都不知道對方駡的是什麽!


 果然臨江的客棧被洪水淹浸了住客都被轉移到地勢較高的酒店。 洪水過後, Ike 又是唯一的一個”中國人”協助客棧復原他在那裹多逗留了两個星期客棧不收他每天人民幣三十元的租金而且有飯食都叫埋Ike, 他在那裹交上了很好的朋友!


 這两個故事在我们看來很新鲜但在一個旅行者說來每日都會在身邊擦過。 我在上两篇有關的文章問担唔担心? 你話呢? 有朋友說有機會你就出外旅行倒轉頭嚇番佢。 老人家如果被人遺棄在漆黑的公路上肯定未嚇到人家自己早已嚇餐飽的了而且Ike 的旅行經歴這多要嚇番佢轉頭…… 開玩笑!


2013年12月10日星期二

幾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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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西哥往美國邊境的公路上, 有一架駛往美國的私家車被交通警指示停下來, 警員向司機說  : 我們正獎勵良好的駕駛者, 而你被選中了, 你獲得一萬美元的獎金。」 

警員將支票交司機後再問他說: 請問你打算怎樣花費這一萬元呢?」

司機想也沒有想便答說: 我會認認真真考個車牌。  

在旁的女仕搶着說: 警察先生, 不要信他,他喝醉了。」

與此同時睡在後排座位的男子睡眼睲鬆的說: 我叫咗你唔好偷呢架車, ! 俾差人拉咗喇。」

此語未完, 聽聞行李箱有人輕輕的問: 「喂! 到咗美國未呀?」




美國德蕯斯州的公路上, 有一位駕駛者看見一個印第安人伏在路旁, 耳朶緊貼地上, 好像在聽着。
駕駛者好奇停車下來問印第安人:  你知道什麽? 

印第安人說: 是一架法拉利跑車。」

駕駛者環視四週, 也沒有, 便想這印第安人可厲害, 接着便問: 還有什麽 

那印第安人說: 是红色的, 車的是一個金髪女郎。」

駕駛者想,:「真厲害, 用耳朶也可以聽到顏色。  

印第安人接着說: 那車上後排有一隻都柏文狗, 車牌是BBA 432。」駕駛者未及想其他, 印第安人便說: 就是這架車把我撞倒的, 麻煩你扶我起來!




一個肥胖的女士去請教一位纎體專家, 怎樣才可以减肥。 那專家問: 你最重時是多少磅? : 二百八十磅。」 

專家再問: 最輕呢? 那女士想也不想便答: 六磅七安士。」



酒吧裹, 有一個男子像木頭般呆呆的對着一杯飲品坐着半個小時。 在旁邊桌子坐着剛是一個最喜歡捉弄别人的貨車司機, 他嘻皮笑臉的走前取了那男子的飲品一喝而盡, 然後擠個鬼臉坐回自己的桌子。 誰知那男子嘩的一聲大哭起来, 司機連忙說: 我跟你開玩笑, 不要哭了, 我賠一杯给你便是!」

那男子理也不理那司機,開始喃喃自語地說: 今天我真倒霉; 早上睡過了時, 被老板炒鱿鱼、離開公司時才知道車子给人家偷了、搭的士回家竟將錢包留丟在的士上、 回到家才發覺早上趕忙時忘記把門関好, 被贼人光顧, 什麽也给搬光了。 我坐在這裹想我這沒用, 是時候完结自已的生命, 誰知那杯毒藥竟给比我更倒霉的人喝了。」



子突然走進來, 用捲起來的報纸, 重重的丈夫的前额打了一下。 丈夫問: 為什麽打我?

妻子攤開報纸, 上面有丈夫的筆跡寫着一個女姓的名字。  「 她是誰? 」 妻子問。 

丈夫說: 「它不是人的名字, 它是我投注的馬兒。」 

妻子無言。 過了幾天, 妻子接了電話對方說了請等一等, 若無其事對丈夫说: 你投注的馬兒找你。」




子對丈夫說: 「如果我先去世, 你會再结婚嗎? 」 丈夫答說: 「我尚健康, why not? 」 

妻子問丈夫說: 「要是你再结婚, 她會住在這房子嗎? 」 丈夫答說: 「房子經己付清, why not?

妻子再問丈夫: 「她會開我的車子嗎?」 丈夫答說: 「車子還這新, why not?

妻子再再問丈夫: 「 她會用我的高爾夫球捧嗎? 「不會! 她是左手的。」丈夫答說。



沒有這樣的本領作這麽多的笑話, 這都是從讀者文摘中譯來的以娱大眾。